昨天晚上媳妇儿跟我,带着我妈和娃来惠州海边。租了个车,从南山直到在盐田这边开出深圳都没发现车灯没开,没想到惠州的高速是一个路灯都没有。
原本在过收费站的时候,我说看看车灯怎么开,媳妇儿说她会了已经开了。出了收费站就一头扎进了黑暗中。
唉,好像就一个日间行车灯在亮。。。
前面是转弯。。。
短暂的慌乱。。。
到了酒店我妈说我媳妇儿开车挺稳的。
嗯,挺好,坐后排没看到车往路外面冲的画面。
小胖胖的美梦
昨天晚上媳妇儿跟我,带着我妈和娃来惠州海边。租了个车,从南山直到在盐田这边开出深圳都没发现车灯没开,没想到惠州的高速是一个路灯都没有。
原本在过收费站的时候,我说看看车灯怎么开,媳妇儿说她会了已经开了。出了收费站就一头扎进了黑暗中。
唉,好像就一个日间行车灯在亮。。。
前面是转弯。。。
短暂的慌乱。。。
到了酒店我妈说我媳妇儿开车挺稳的。
嗯,挺好,坐后排没看到车往路外面冲的画面。
2013年,到深圳的第一年,年末。
跟杨姐从工厂出来,回公司的路上。杨姐开车,我开手机导航。那会儿杨姐开车不熟,不能分心看手机,我拿着手机紧张的看路线,尽量及时准确的描述路口和转弯信息。
好像要进快速路了,杨姐问我,对今年公司发展怎么看?我脑海里有一点宕机,然后挤出一半的空间,跑马灯似的过了一遍下半年公司陆续离职的同事,回顾了自己工作中的各种不足。带着沮丧,反问了一句:我,是要开始找工作了吗?杨姐一如即往的爽朗笑出来:怎么会,公司今年不景气但有新业务在谈,明年还是挺有希望的,还想你跟我们一起努力呢。
我如释重负,彼时虽然没有柴米之忧、家庭之重,但一种莫名的胜负欲或羞耻感交织的情绪让我不希望被以任何原因裁掉,希望被认可。
2024年,到深圳的第十一年,年末。
在工位,从工作群看到通知以后要按小时写日报。我给媳妇儿发了条消息:我的工作不稳定啦,我刚进这个部门不久,也就不跟其他资深的同事去争了。
圈子不大,好聚好散。
我妈说,在以前老家兄弟分家,连一把柴火都要分得清清楚楚,我说都是因为穷;我妈说,在以前老家地里耕种,能往你家多耕一分就绝不只占九厘,我说都是因为穷;我妈说,在以前老家,邻里借只碗都是能不还就不还,我说都是因为穷。
以前我不怕穷,小时候跟长辈争论钱是不是万能的,钱怎么可能万能,有手有脚哪里都饿不死,要那么多钱干嘛。过去的这几年也不怕穷,不缺吃不缺穿,老婆也能跟着忍受。
钱重不重要?这个年纪的我像吊在了陷阱的半空中,不甘去忍受掉落后的阴暗潮湿,又无力爬出坑口享受自由的空气。
钱当然不是万能的,它只能让你不困在逼仄的出租屋,只能让你不多地奔波,只能让你亲有所养子有所教。
做不动了,没有心情和精力
已三小时,还在通勤路上
出了地铁站人行道空荡了好多,路边的单车大部分被移走,走得时候也会有这样萧瑟的感觉吧。
一点随想
这么些年一直打酱油,年近三旬一无是处。
即没干好自己的事,也没干好别人的事
从11年毕业,到现在已经5年了,来深圳也近4年了。回望一下,从刚来时候的不情不愿,到后面的斗志昂扬,再到现在的彷徨无措,4年的毫无收获,4年的毫无目的。